董潼【视频】- 在帕米尔高原自由飞翔的日子(上) 新疆-路上一只眼
发布时间: 2016-09-16 浏览: 478
【视频】| 在帕米尔高原自由飞翔的日子(上) 新疆-路上一只眼
用我一场温柔,换你一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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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牵着我的手往前走,突然,她停了下来,回头用她那双透亮的无邪大眼望着我,说:“你会忘了我吗?”
01
那是发生在平均海拔高达6000米的帕米尔高原上的故事,我们为塔吉克族婚礼而去,但两天行程下来董潼,不仅没有见到任何婚礼仪式,甚至连新娘都没有见到,倒是结识了这样一群令我们魂牵梦萦的小朋友。
塔吉克族属欧罗巴人种印度地中海类型,他们崇尚太阳,以鹰为英雄,世代生活于帕米尔高原。旅游卫视《行者》系列节目《冰山上的来客》,第一句旁白就这样介绍了这个族群以及他们生活的环境:
“帕米尔高原/中国的最西端/冰川雪岭与瀚海戈壁在这里共生
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生活着/人称太阳部族的塔吉克民族”
当然,这些科普都是后话了津渊美智子,在说走就走的旅行里,拥有的只是边走、边感受、边体味的精神了长生问道。
“不虚此行”,我想每一个去过帕米尔高原的人都会认同这一表述方式;而塔吉克族的热情好客,我想只有真正去过的人才能体味到那些无法用语言详述的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关系。
早在吐鲁番时我就下定决心要去塔什库尔干县一探究竟,最后终于在游客较密集的喀什,在经历一周的漫游时光后,我们一人捡一人,成功拼到5人小团体一同自驾前往坐落于帕米尔高原的塔什库尔干县(后文简称塔县)。
由于塔县距喀什290公里,乔丽娅我们计划两天行程花在往返交通上,两天行程参加塔吉克族婚礼,放弃红其拉甫口岸和石头城之类的景点,纯粹为人文而去。塔吉克族婚礼一般举行于周五、六、日共三天,游客可以参加第二三天的庆祝仪式,于是我们提前租好车、办好边防证就去了。
然而,我们一行五人中有二个台湾同胞,除了广西妹、广东大哥就是台湾姐姐和台湾小哥,按理说他俩有台胞证是不用办理通行证的,但故事或许就是从这里开始深入的。
02往返喀什与塔县间的路况极佳,每一段平坦道路的尽头都隐藏在宛如地理杂志摄影作品的风景里,或雪山、或湖泊。公路两旁则是矗立的石头山,干脆而利落;又或是广袤的原野,让人心胸开阔。
在前往塔县的那天,阳光尤其热烈,蓝天也格外透亮,只留下天边的白云和远处山顶的白雪在缠绵。这一路人烟稀少,过往的车辆也寥寥无几,我们5人在车里将音响调高、纵情吃喝着提前准备好的食物与饮料,一路狂拍。
沿途抵达的第一处风景是白沙湖,湖水是少女喜欢的那种浅蓝,在蔚蓝天空的映衬下,更是显得分外美艳。白沙湖四周群山起伏,山顶残留着积雪。在湖对岸群山的怀抱中,凭空而降一堆白沙,沙丘绵延起伏,她的姿态也早已与群山融为一体,看起来十分和谐。
到达第二个景点卡拉库里湖时已经是新疆时间2点半了,这时阳光依然明艳。卡拉库里湖的湖水称不上美,她的美是来自于整个风景的美。卡拉库里湖坐落于冰山之父——慕士塔格峰的脚下,四周冰峰雪岭环绕,以公格尔峰、公格尔九别峰、慕士塔格峰最为壮观。那一天,远处雪山与近处草地上的积雪还未完全消融,远近白色中都夹杂着土黄色的山体与地面,经由镜片似的湖面与蓝天白云的渲染,再加之周遭安静到死寂的空气,恍若那一刻身处在一座由魔法建筑的水晶世界里,只担忧轻轻一触,便梦醒他乡了。
在即将达到塔县时,车上已有几个小伙伴进入熟睡状态,但当车刚停在塔合曼湿地的观景台旁时,他们又兴冲冲地裹紧衣服,跑上观景台去享受这最后一场视觉盛宴了。这里的美就和前两处风景大不相同——天空不知从何时开始肆意地漫布白云,湿地除了一两条蜿蜒的河流反射出清淡的蓝白色,剩下的都是深秋特有的暗沉黄褐色,虽只零星点缀几头白首黑身的牦牛,但也颇有韵味。
03
奔波一路,终于在淡季的塔县酒店休息了一晚。我们提前向酒店前台打听好周边的乡镇是否有婚礼举办,只庆幸正好有缘碰上了在达布达尔乡举办的婚礼。第二天醒来我们给即将见面的主人准备了一些糖果零食,之后便驱车直奔达布达尔乡。
当我们开始进入达布达尔乡的辖区范围时,路边开始多了许多往同一个方向行走的塔吉克人,我们沿路问到新娘家,这时正好有几个成年男子在小院门前宰羊。我们被邀请到院里的某间小屋中,一进门除了那一米来宽的过道就全是大木床了,主人让我们坐到床上去。我们便模仿旁边那圈人,穿着鞋、盘着腿、围成大圈坐上了铺着绣花毯的木床上。主人端来一盘类似膨化食品的食物放在圆圈的中间给我们吃,之后我们又模仿着那些塔吉克人,在盘子端走的那一瞬往托盘的布下每人放了一张5元纸币囧哥吧。
说来塔吉克人生性好客但也腼腆,我们又不方便问太多规矩礼仪,糊里糊涂走了一圈翘课天才,那袋送给主人的糖果零食还在我们手中愚爱歌词。于是我们出门后见人就发糖,但最后还是多了一些,想给身边的小朋友,小朋友们又都礼貌地摇手说自己拿过就不多要了。幸运的是,这时终于聚集了5个愿与我们热情交流的小朋友。
看起来高点也懂事点的是两个男孩子,一个是15岁的马迪拉姆,一个是10岁的迪力夏提,他俩带着我们往远处山坡上的高台走去,热情地向我们介绍明天即将举办赛马叼羊(这一活动被很多游客视为婚礼的高潮部分,但我并不这样认为,也可能是因为赛马叼羊让我错过了其他于我而言更重要的东西吧)的场地,衣着单薄,步伐轻快。
后面跟着两个小男生和一个小女生睢宁房产网,虽然都有9岁,但和迪力夏提比,看起来就感觉小多了,可能是个头太小的原因吧。一个小男生叫库尔班,另一个小男生全程一言不发碎月尘花,我问过他名字,也努力记过,可后来还是忘了;小女生叫斯卡,初见时有些腼腆福娃五连环,有时说话会不经意间缩一下脖子,那种小女生特有的动作,然后一脸羞涩的望着你。但奇怪的是,与我同行的台湾姐姐和广西小妹都以为斯卡是男孩,可能她内心住着假小子吧!斯卡和库尔班是表亲,再加上后来遇见的库尔班哥哥那扎尔,都给人酷酷的感觉。
斯卡虽然看起来很小,但她很懂事。大概我问过斯卡她将来想做什么,她只很果断地说“想当警察”,我肯定是惊讶的,问起原因说是“要保卫家乡”。后来我从一个塔县客栈老板的朋友圈里看到她资助的塔吉克族孩子关于愿望的作文,有的想当老师、有的想当音乐家,也有只想做个好人或是慈善家的,都很淳朴而美好。我想斯卡的愿望也一定事出有因,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是个勇敢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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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台上我和斯卡合照时没注意身后有墓碑,斯卡焦急地拉着我的衣袖摇手说“不可以,不可以”;天上飞过直升机时,斯卡也跟台湾姐姐说“这个不可以拍,不可以拍”。在这样一个地方,他们的生活环境,让他们在保持纯真的同时,也保持着警惕。而我想,这大概也是达布达尔乡让我们难忘的一个原因吧藤田伸三!
04
从高台下来时,每个小朋友都邀请我们去他们家玩,我们首先去了最近的库尔班家。库尔班的父母和爷爷奶奶以及两个哥哥都在家,小一点的哥哥15岁,叫那扎尔,反着带一个框着金属圆环的运动帽,看起来有些顽皮,但反而最后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我也最喜欢的就是他了。
当我们进屋落座的那一刻,库尔班的妈妈就搬来一个桌子,又拿了他们最重要的主食——馕,用手势比划着让我们吃;接着那扎尔又端来一个大大的托盘,托盘上有五碗奶茶人在边缘,正好每人一碗rvpn。聊着聊着,爷爷突然问我们登记了吗。原来哪怕是在这边短暂停留也需要去辖区警务站登记,为了避免给他们带来不便,我们喝完茶就由那扎尔带着去警务站了。这时小朋友们也都嚷嚷着跟我们一起出来了,唯独不见库尔班。正当我们走到村口时,却发现库尔班拎着一大袋零食迎面走来,他有点懵,可能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要离开,他也没有回家宝贝快跑,直接拎着那大袋食物就跟我们去警务站了,还给我们分零食。
说巧不巧纸杯娃娃,到了警务站意外地发现此时是午休时间,一直到2个多小时后我们才能进行登记。我们便让小朋友回家以免家人担心,他们却都不愿离开。于是就出现这样一幕,几个外乡人和一群塔吉克族孩子站在警务站门前的烈日下玩耍。偶尔,小朋友碰到骑车路过的熟人,会用塔吉克语喊上几声,但就是没人离开。
于是广东大哥又带着库尔班去商店买零食了,回来后他告诉我们他给了库尔班50元,我们都惊呆了!在这个婚礼上都只给5元10元的民风里,大哥私下给小朋友太多现金或许不太合适吧?就像西藏那边的小孩西崎崇子,不都是从要糖变成了最后的要钱吗?于是大哥把这事也给那扎尔讲了徐雯倩,并强调这是给小朋友买书本的钱,一定要买书本。但之后我还是看见那扎尔邹着眉头用塔吉克语跟库尔班对话,露出担忧的神色。
两个多小时的太阳曝晒实在是太久了,我们进村又不太合适,于是就去迪力夏提家附近的简陋球场踢足球。那扎尔和台湾小哥一队,马迪拉姆是他们的守门员;我和广东大哥一队域名纠错,迪力夏提是我们的守门员;台湾姐姐、广西小妹和其他小朋友们就在旁边玩耍。
达布达尔乡海拔有3700百米,我那时带着没有痊愈的感冒禹州天气预报,再加之没有痊愈的膝盖积液问题,跟他们来了一场高原上的足球赛。当然借船过河,绝大多数我就是个凑数的,我其实也并不太懂足球,就是愿意热闹一下。但跑两步还真的有些气喘,不过也畅快。整个比赛过程中,高原稀薄的空气让我外套、手套都没敢脱,马迪拉姆却脱得只剩一件短袖了。小朋友们也一改之前温和微笑的状态,马上露出严肃的神情,认真的进行每一次射门。而最后壶关天气预报?最后当然是我们队上下半场都以3:1输了,但大家都玩得很开心,连马迪拉姆的爸爸路过时都看了好一阵精正福源堂。
踢完球后除了马迪拉姆帮父亲牵羊去了,我们其他人继续去警务站等午休结束。可之后的登记依然没有那么顺利,他们要求台胞也必须要有边防证,我们又浪费了许多时间在这里,但或许也正是这浪费的每一分钟,都加固了我们与塔吉克族小朋友的情谊。最后我们虽只成功登记了四人,但还是满怀期待地溜去村里和他们一起庆祝婚礼了。
(上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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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天|西藏是种救赎|《冈仁波齐》要出发要前行
老莫老莫|遇见|走出去便是世界|优秀的人,只越优秀
你该带着对自然的敬畏上路|那些和民谣有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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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牵着我的手往前走,突然,她停了下来,回头用她那双透亮的无邪大眼望着我,说:“你会忘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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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发生在平均海拔高达6000米的帕米尔高原上的故事,我们为塔吉克族婚礼而去,但两天行程下来董潼,不仅没有见到任何婚礼仪式,甚至连新娘都没有见到,倒是结识了这样一群令我们魂牵梦萦的小朋友。
塔吉克族属欧罗巴人种印度地中海类型,他们崇尚太阳,以鹰为英雄,世代生活于帕米尔高原。旅游卫视《行者》系列节目《冰山上的来客》,第一句旁白就这样介绍了这个族群以及他们生活的环境:
“帕米尔高原/中国的最西端/冰川雪岭与瀚海戈壁在这里共生
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生活着/人称太阳部族的塔吉克民族”
当然,这些科普都是后话了津渊美智子,在说走就走的旅行里,拥有的只是边走、边感受、边体味的精神了长生问道。
“不虚此行”,我想每一个去过帕米尔高原的人都会认同这一表述方式;而塔吉克族的热情好客,我想只有真正去过的人才能体味到那些无法用语言详述的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关系。
早在吐鲁番时我就下定决心要去塔什库尔干县一探究竟,最后终于在游客较密集的喀什,在经历一周的漫游时光后,我们一人捡一人,成功拼到5人小团体一同自驾前往坐落于帕米尔高原的塔什库尔干县(后文简称塔县)。
由于塔县距喀什290公里,乔丽娅我们计划两天行程花在往返交通上,两天行程参加塔吉克族婚礼,放弃红其拉甫口岸和石头城之类的景点,纯粹为人文而去。塔吉克族婚礼一般举行于周五、六、日共三天,游客可以参加第二三天的庆祝仪式,于是我们提前租好车、办好边防证就去了。
然而,我们一行五人中有二个台湾同胞,除了广西妹、广东大哥就是台湾姐姐和台湾小哥,按理说他俩有台胞证是不用办理通行证的,但故事或许就是从这里开始深入的。
02往返喀什与塔县间的路况极佳,每一段平坦道路的尽头都隐藏在宛如地理杂志摄影作品的风景里,或雪山、或湖泊。公路两旁则是矗立的石头山,干脆而利落;又或是广袤的原野,让人心胸开阔。
在前往塔县的那天,阳光尤其热烈,蓝天也格外透亮,只留下天边的白云和远处山顶的白雪在缠绵。这一路人烟稀少,过往的车辆也寥寥无几,我们5人在车里将音响调高、纵情吃喝着提前准备好的食物与饮料,一路狂拍。
沿途抵达的第一处风景是白沙湖,湖水是少女喜欢的那种浅蓝,在蔚蓝天空的映衬下,更是显得分外美艳。白沙湖四周群山起伏,山顶残留着积雪。在湖对岸群山的怀抱中,凭空而降一堆白沙,沙丘绵延起伏,她的姿态也早已与群山融为一体,看起来十分和谐。
到达第二个景点卡拉库里湖时已经是新疆时间2点半了,这时阳光依然明艳。卡拉库里湖的湖水称不上美,她的美是来自于整个风景的美。卡拉库里湖坐落于冰山之父——慕士塔格峰的脚下,四周冰峰雪岭环绕,以公格尔峰、公格尔九别峰、慕士塔格峰最为壮观。那一天,远处雪山与近处草地上的积雪还未完全消融,远近白色中都夹杂着土黄色的山体与地面,经由镜片似的湖面与蓝天白云的渲染,再加之周遭安静到死寂的空气,恍若那一刻身处在一座由魔法建筑的水晶世界里,只担忧轻轻一触,便梦醒他乡了。
在即将达到塔县时,车上已有几个小伙伴进入熟睡状态,但当车刚停在塔合曼湿地的观景台旁时,他们又兴冲冲地裹紧衣服,跑上观景台去享受这最后一场视觉盛宴了。这里的美就和前两处风景大不相同——天空不知从何时开始肆意地漫布白云,湿地除了一两条蜿蜒的河流反射出清淡的蓝白色,剩下的都是深秋特有的暗沉黄褐色,虽只零星点缀几头白首黑身的牦牛,但也颇有韵味。
03
奔波一路,终于在淡季的塔县酒店休息了一晚。我们提前向酒店前台打听好周边的乡镇是否有婚礼举办,只庆幸正好有缘碰上了在达布达尔乡举办的婚礼。第二天醒来我们给即将见面的主人准备了一些糖果零食,之后便驱车直奔达布达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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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虽然看起来很小,但她很懂事。大概我问过斯卡她将来想做什么,她只很果断地说“想当警察”,我肯定是惊讶的,问起原因说是“要保卫家乡”。后来我从一个塔县客栈老板的朋友圈里看到她资助的塔吉克族孩子关于愿望的作文,有的想当老师、有的想当音乐家,也有只想做个好人或是慈善家的,都很淳朴而美好。我想斯卡的愿望也一定事出有因,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是个勇敢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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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台上我和斯卡合照时没注意身后有墓碑,斯卡焦急地拉着我的衣袖摇手说“不可以,不可以”;天上飞过直升机时,斯卡也跟台湾姐姐说“这个不可以拍,不可以拍”。在这样一个地方,他们的生活环境,让他们在保持纯真的同时,也保持着警惕。而我想,这大概也是达布达尔乡让我们难忘的一个原因吧藤田伸三!
04
从高台下来时,每个小朋友都邀请我们去他们家玩,我们首先去了最近的库尔班家。库尔班的父母和爷爷奶奶以及两个哥哥都在家,小一点的哥哥15岁,叫那扎尔,反着带一个框着金属圆环的运动帽,看起来有些顽皮,但反而最后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我也最喜欢的就是他了。
当我们进屋落座的那一刻,库尔班的妈妈就搬来一个桌子,又拿了他们最重要的主食——馕,用手势比划着让我们吃;接着那扎尔又端来一个大大的托盘,托盘上有五碗奶茶人在边缘,正好每人一碗rvpn。聊着聊着,爷爷突然问我们登记了吗。原来哪怕是在这边短暂停留也需要去辖区警务站登记,为了避免给他们带来不便,我们喝完茶就由那扎尔带着去警务站了。这时小朋友们也都嚷嚷着跟我们一起出来了,唯独不见库尔班。正当我们走到村口时,却发现库尔班拎着一大袋零食迎面走来,他有点懵,可能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要离开,他也没有回家宝贝快跑,直接拎着那大袋食物就跟我们去警务站了,还给我们分零食。
说巧不巧纸杯娃娃,到了警务站意外地发现此时是午休时间,一直到2个多小时后我们才能进行登记。我们便让小朋友回家以免家人担心,他们却都不愿离开。于是就出现这样一幕,几个外乡人和一群塔吉克族孩子站在警务站门前的烈日下玩耍。偶尔,小朋友碰到骑车路过的熟人,会用塔吉克语喊上几声,但就是没人离开。
于是广东大哥又带着库尔班去商店买零食了,回来后他告诉我们他给了库尔班50元,我们都惊呆了!在这个婚礼上都只给5元10元的民风里,大哥私下给小朋友太多现金或许不太合适吧?就像西藏那边的小孩西崎崇子,不都是从要糖变成了最后的要钱吗?于是大哥把这事也给那扎尔讲了徐雯倩,并强调这是给小朋友买书本的钱,一定要买书本。但之后我还是看见那扎尔邹着眉头用塔吉克语跟库尔班对话,露出担忧的神色。
两个多小时的太阳曝晒实在是太久了,我们进村又不太合适,于是就去迪力夏提家附近的简陋球场踢足球。那扎尔和台湾小哥一队,马迪拉姆是他们的守门员;我和广东大哥一队域名纠错,迪力夏提是我们的守门员;台湾姐姐、广西小妹和其他小朋友们就在旁边玩耍。
达布达尔乡海拔有3700百米,我那时带着没有痊愈的感冒禹州天气预报,再加之没有痊愈的膝盖积液问题,跟他们来了一场高原上的足球赛。当然借船过河,绝大多数我就是个凑数的,我其实也并不太懂足球,就是愿意热闹一下。但跑两步还真的有些气喘,不过也畅快。整个比赛过程中,高原稀薄的空气让我外套、手套都没敢脱,马迪拉姆却脱得只剩一件短袖了。小朋友们也一改之前温和微笑的状态,马上露出严肃的神情,认真的进行每一次射门。而最后壶关天气预报?最后当然是我们队上下半场都以3:1输了,但大家都玩得很开心,连马迪拉姆的爸爸路过时都看了好一阵精正福源堂。
踢完球后除了马迪拉姆帮父亲牵羊去了,我们其他人继续去警务站等午休结束。可之后的登记依然没有那么顺利,他们要求台胞也必须要有边防证,我们又浪费了许多时间在这里,但或许也正是这浪费的每一分钟,都加固了我们与塔吉克族小朋友的情谊。最后我们虽只成功登记了四人,但还是满怀期待地溜去村里和他们一起庆祝婚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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