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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合约情人【视频】贫困的日本与富裕的日本人-明见书院

发布时间: 2020-10-21 浏览: 368

【视频】贫困的日本与富裕的日本人-明见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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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决齐奥塞斯库夫妇实况
谷歌发出惊天预言|人类将在这一年开始实现永生!太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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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女儿|自我保全是你的终生必修课
一部震撼全人类心灵的纪录片
中央高层拍板,从小学到高中即将面临8大变革!
“我祝你不幸并痛苦”,首席大法官在儿子毕业典礼上发言
人民应该有下流的权利
坏人不止是变老了,而且开始杀人了南京法院的愚蠢与比利时法院的伟大,许多90后没看过华人炸锅|清华大学免试录取海外籍学生,赤裸简单粗暴
上层社会越来越富的真相…

作者:姜建强
来源:一览扶桑(ID:sjcff2016)
《平家物语》中最具悲剧性的一幕在这里上演。日本文化的“古层”,或许就深埋在这里。那就开掘吧,试试吧——
日本是“一亿总下流”吗?
人均GDP只有8200美元的中国人,好像比人均GDP38000美元的日本人还要有钱?这是为什么?紧接的另一个问题就是:日本人到底是有钱还是没有钱?确实是个有趣的话题。
最近,日本国税厅发表2017年度的路线价。东京银座“鸠居堂”门前的一平方米地块价格飙升到了4032万日元(合250万人民币)。一个平方250万人民币,那么10个平方是2500万人民币,100个平方是2亿5000万人民币。显然,上海也好,北京也好,还没有哪个地段有如此的天价。日本泡沫时期的1992年,这块银座之地是3650万日元。现在成了历史最高。这块地标一直是日本经济的风向标,这样说来日本人应该是有钱的,安倍经济学也多少见效了。
但令我们困惑的是,日本人好像并没有为此放松钱袋。这又何以见得?只要看看日本人的日常消费就可明白。日本人买省能源的家电,买低燃费车,买LED照明器具,买自行车替代私家车。日本人在优衣库解决穿着问题,1990日元的牛仔裤最抢手;日本人在ニトリ家具店解决家具问题,一个三人沙发只要3万多日元。而这在父女闹不和的大塚家具店是绝对无法想象的,即便是在号称推广新生活的无印良品店也是一种奢望;多数日本人在牛丼快餐店,在中华食堂日高屋解决就餐大川端侦探社,在百元店和24小时便利店解决日常生活所需;傍晚的超市和面包店,日本人故作姿态地打发时间,等待打半折的时刻到来;港区,千代田区等高档区域的米其林三星店,预约者大多是外国食客;银座的地价虽然创历史新高,但首都圈附近的新开楼盘,并不好卖。就连有富人区之称的世田谷区开发的楼盘,销售人员也是在天天加班动作脑筋如何拉客买房。

日本最大的家居连锁店ニトリ(NITORI)店内,以亲民平价而深受欢迎
从消费市场不见起色来看,日本人好像没有钱。但日本最大级的面向富裕层的专门媒体“YUCASEE media”(ゆかしメデイア)则表明,日本100万美元以上持有者的数字,2016年为282万6000人,比2015年增加了73万8000人。同报告指出,2016年全世界100万美元以上持有者的人数为3293万1000人。其中美国1355万4000人为最多,占世界富裕层的41%。日本为第二位,占世界富裕层的9%。
而野村综合研究所2015年的一个调查表明:日本富裕层和超富裕层加起来为121,7万世带。其中富裕层为114,4万世带,超富裕层为7,3万世带。与2013年的世带数相比较,富裕层增加了20%,超富裕层增加了35,2%。富裕层与超富裕层的纯金融资产总额(包含储蓄,股票,债券,投资信托,生命保险和年金保险等)为272万亿日元。超过了2007年的254万亿日元。其中富裕层的纯资产总额增加了17,3%,超富裕层的纯资产总额增加了2,7%。
在日本,富裕层的概念是纯金融资产的保有额在1亿日元以上5亿日元未满。超富裕层的概念是5亿日元以上。而准富裕层的概念是5000万日元以上1亿日元未满。到2016年年末,日本准富裕层有315.2万世带。加上富裕层和超富裕层的121,7万世带,一共为436,9万世带。而据厚生劳动省在去年的一个调查,日本接受生活保护的只有162.8万世带。为此,有日本学者问这怎么能说“一亿总下流”,“一亿总老后崩溃”呢?张胡子
这样来看,日本人还是有钱的。而且有钱的人数还在不断增加。这里增加的原因有二:一个是安倍经济学使得股价稳步上涨。今年6月2日东证指数时隔一年半重返20000点大关。虽然离泡沫经济时期的最高点38915点还很远,但在目前的经济状态下已经是个很可观的数字了。一个是继承税课税的强化,使得生前赠与比任何时期都活跃。
日本现象:庶民的有钱人
日本长年实施零率利制,100万日元(合6万多人民币)存放银行,一年后的利息也只有7日元(合4角4分人民币)左右。尽管如此,日本人还是喜欢存款。据日本银行统计,截至2017年3月底,日本人家计金融资产总额为1,809万亿日元,其中937万亿为现金存款,占52,0%。1990年日本家庭平均每户的金融资产只有1350万日元,到2015年是1810万日元,增幅为34%。
在日本存款第一位的县是奈良县,为1780万7000日元。最下位的是冲绳县,为529万4000日元。日本人为什么喜欢存款呢?还是感到安心。宁可不赚钱,但绝不冒风险破本金。虽然据《日本经济新闻》报道,目前日本市面上有约6000种投信商品,是10年前的两倍,但大多数日本人还是不为所动。金融上的保守性格也是葬送原活力门总裁崛江贵文和原“民间股神”村上世彰的一个原因。
从明治安田生命实施的“和睦夫妇日”一个调查看,日本人的零用钱在2016年人均为29503日元。其中夫为34950日元,妻为24056日元。这么点零用钱能解决什么问题呢?药妆店一瓶SK-Ⅱ神仙水要22000日元。东京最便宜的法国料理套餐是1万日元起价。而美国前总统奥巴马去过的银座小野二郎寿司店最低消费是3万日元。这样看这些零用钱当然不够花。但是日本到处都是百元店,到处都是24小时便利店,到处都是“金之藏”“鸟贵族”之类的廉价居酒屋,到处都是240日元的トド-ル咖啡店,到处都是二手书店BOOK OFF,到处都是“手打”只要3000日元的风俗店。面对这些低价格,这些零用钱倒也可以抵挡一阵。张胡子

SK-Ⅱ神仙水无论在中国或日本都是抢手货
日本人称富裕层又叫“庶民的有钱人”。这是因为本人对成为富豪缺乏自觉,一不小心才发现自己的资产到了1亿日元。经济评论家加谷珪一将这一现象称之为“小型富裕层”。他们是个怎样的存在呢?
本人或许是公务员总裁的合约情人,或许是上场企业的一名职员,配偶者也是公务员或上场企业的职员,都内有父辈留下的不动产。这些人一直干到退休。退休前还能拿到数千万日元的退职金。二人的储蓄加二人的退职金,如果再将继承的房产卖出,就是一个亿的纯金融资产了。从统计看虽然是进入了富裕层,但本质看还是属于上班族。而上班族的一个特点就是养成了用每月的固定工资来维持生活的习惯,因而他们并不具有暴发户那样的嗜好品志向或名牌志向。这也可以说是日本特有的一个富人现象。
在日本,超富裕层居住的地区东京最多,为7783人。第二位是神奈川县2227人,第三位是爱知县1852人。而在东京的7783名大富豪,有3783名居住在世田谷区,为第一;第二位是大田区1904名;第三位是杉並区1776名。出乎意料的是属于东京23区最下位的足立区倒也进入了前10,有739名富豪居住。而有钱区域的千代田区和中央区则落选前10。这表明超富裕层大多是超过70岁的老人,这些老人年轻的时候在自己生长的土地上拼打,老后成了富翁。所以他们更知何谓财富?何谓富豪?
直接用现金交易属于下品?
现在回想起来一个有趣的现象令人深思。人来到这个世上,万万没有想到的一件事就是自己的生命竟然会与金钱有关联。虽然金钱属身外之物,但是没有金钱生命就会断绝这件事令人叫绝。生命是谁创造的,现在还缺乏标准答案,但金钱是人创造的这点是毫无疑问的。
司马迁的《史记·货殖传》,今天看来就是比尔·盖茨级的富豪列传。2000多年前的司马迁能写出“天下煦煦,皆为利来;天下攮攮,皆为利往”这样的文字,这一方面固然表现出他是论述富豪与人类文明关系的第一人,另一方面他也是定格中国人金钱观的第一人——即使千乘之王,尚犹患贫,而况入户籍的小民。但在日本的历史读物中则没有像《史记》里的大商人被提及。
《古事记》也好《日本书纪》也好,没有一处是写商人活动的。其实一直到战国时代为止,日本没有诞生过真正意义上的大商人。丰臣秀吉时代的堺市,好不容易才有了诞生大商人的外部环境。千利休的资产确实是丰厚的,但与其说利休是一名豪商还不如说他是一位茶人来得更妥贴。确实他留给后世的遗产也是精神性的茶道破茧急先锋。日本真正的商业隆盛期只是在江户时代才开始的。凌驾于大名之上的大商人,最初的也就属纪伊国屋文左卫门之类的。
日本历史上乱花钱的有名人是铃木久五郎(后人习惯称他为铃久)。这位明治时期的著名股票投资家,在1906年(明治三十九年)半年的时间内获得了1000万日元的巨额收入。当时1日元相当于今天的20000日元。换算的话那1000万日元就是今天的2000亿日元。那个时候整个明治国家预算还仅是2亿5000万日元的时代。日语里“成金”的(暴发户)用语就是在那个时候定着的。这位铃久又是如何花费这笔钱的呢?
据记载,他整夜地包下新桥,柳桥,赤坂,浜町等地的高级料亭,与艺妓玩乐。每到一处就将信封里的10日元(相当20万日元)的钱,抛向室内,让艺妓们争抢,一散就是100枚信封。他还将料亭里的池水抽换成啤酒,再放入大量的5日元(相当10万日元)让艺妓脱光身体潜入摸抢。那个时候这位富豪就向美国订货要一辆爱车,当时的价格是5万日元,相当今天的10亿日元。但第二年股票大暴跌,铃久半年赚到的大金二个月就全部泡汤,这位日本历史的巨富者一下又变成了穷人。
直接用现金交易属于下品?日本人时常有这样的感觉。所以日本人在支付各种费用时,很少用现金,银行转账的居多。葬礼上的香典,过年的压岁钱,参加会议的车马费,都必须放在特制的纸袋里。有2万日元以上的纸袋,有1万日元以下的纸袋。金额不同纸袋也不同。银座的妈妈桑写《银座的资本论》,讲赚钱与优雅如何同时保有。虽然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但至少表面上看不到粗鲁与血腥。一名卖笑卖色相,当然有时也卖一下身的小酒店妈妈桑,竟能将在客人身上赚钱与不失品格收敛在一个恰到好处的点上,也确实令人敬佩。这表明在日本妈妈桑也有妈妈桑的修养。
藤原敬之,这位每日操纵数千亿日元的基金操盘手小说家,在2013年写有《叫做花钱的修养》(新潮社)一书。在大把花钱的世界,他的体会就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永远是一瞬,一瞬是永远。他曾用20万日元买过北大路鲁山人用过的一个筷架,他曾用80万日元买过“天皇的眼镜”,他进公司三年后就买下33万日元的椅子。他累计买了5000枚CD片。他视书为“生物”,曾买过和辻哲郎,九鬼周造,丸山真男,植谷雄高,小林秀雄,白洲正子等著名学者和随笔家的全集。但他经常在吉野家解决晚餐。

大阪,牛丼快餐店吉野家门口
不必为购买优衣库的服饰而害羞
日本富豪榜。近年连续二年都是优衣库老板柳井正第一。2016年的总资产额是146亿美元。换算成日元是1万亿6500万日元。如果一年花完的话,一天要花费50亿日元。但他还只是世界排名57位。第二位是软银社长孙正义。他也是连续二年第二位重生之宝瞳,总资产额是117亿美元。换算成日元是1万亿3200万日元,世界排名82位。二位都是靠破坏市场廉价起家后发财的大富豪。一个将日本的服饰市场搞得天翻地覆。一个将日本的电讯市场搞得天翻地覆。但他们个人的生活样态则没有受天翻地覆的影响,依旧低调依旧不炫耀。张胡子

堂堂地走进优衣库吧,不必为购买优衣库的服饰而害羞
日本作家林望在2009年出版《节约的王道》(日本经济新闻社),成了这几年的畅销书。他书中提出的一个“王道哲学”是:堂堂地走进优衣库吧,不必为购买优衣库的服饰而害羞。然后他开出日常生活中如何节约的处方:
冰箱里的食材用完后再去买;
不与友人发生借贷金钱关系;
不造成生病的节约是最高;
衣服必须是优衣库的;
爱车必须是一个月的工资价;
小学上公立就可以,私立没必要;
从银行里取零用钱最好带零钱。如取14000日元。有个4000的零钱,感觉上就经得起花。如果10000日元直接破零,一会就花完了。
就是这么小气地提倡节约的他,则在书中直言书要买不要借。原因是借来的书不能成为自己的“血肉”。花钱到手的书才是自己的“血肉”。表明对知识的投资不能小气不能太节约。另外他也不主张储蓄,认为那些为储蓄增加而高兴的人是“神经症的储蓄”,与活着的快乐还相去甚远。张胡子
2012年5月30日《日本经济新闻》发表题为《有品位的节约》的书评,说这位作家自己的爱车就是二手的奔驰C200。尽管是二手,但他在购买时还是有要求的,必须是行走距离在1万公里以下的。这就是王道中的王道了。当然这也绝不是一个月的工资所能收入囊中的。为此有读者骂他要他人节约自己则不节约。
日本人有钱。但为什么看上去没有中国人有钱?原来,有钱的日本人进入了第四消费时代。这是日本著名的社会学家三浦展在《第四消费》(朝日新闻出版)中的一个主要观点。3.11东日本大地震颠覆的一个物质观是:已经被摧毁的物质,即便恢复原状又有什么意义?下一场的大地震大海啸照样会来临。在自然的强力下物质已经不足以让人感到幸福。于是三浦展说,在灾难中成长的日本人,又一次领先跨入了第四消费时代。
消费使人幸福的时代已经结束
什么是第四消费的最大特点呢?简言之就是从物到人,从钱到人。消费使人幸福的时代已经结束。真正带来的幸福不是物质,而是共享与连接。为此三浦展举例说大地震后日本的年轻人对自驾车的“无关心”在加速。日本驾驶免许保有数从2015年起开始减少,与此并行的是日本国内汽车贩卖台数将减少240万台。而从中国电商节“双十一”的消费盛况来看,恰恰就是三浦展所说的十足的第二消费时代特征——乘着经济高速发展的东风,以家庭为中心的大量消费。而还处在第二消费时代的中国人,自然会感到日本人在消费上的不大气,从而给人的感觉日本人没有中国人有钱。

日本私人自行车的超高普及率,也是共享单车在这个城市难以扎根的原因

日本私家车却不如自行车那么受欢迎,据预测:日本国内汽车贩卖台数将减少240万台
当然第四消费时代并不是说就是不消费时代,而是说整个社会消费志向的转变和富裕观的转变。当然,日本人也有过它的辉煌时代。1988年,日本人人均名目GNP(国民生产总值)为302万6000日元,终于从数据意义上追赶了美国。日本国土面积只有美国的25/1,但当时的地价总额则是美国全土的4倍以上(1987年年底为1637兆日元)。当时日本人的个人储蓄合计为580兆日元,超过了一年间的GNP。法人企业的交际费,1987年为4兆2000亿日元(一天支出115亿日元)。家庭的结婚费用在800万日元以上。当时政治家一个晚上的晚会活动有几十亿日元的资金收帐。张胡子
最终,日本用几十年时间,完成了西方工业化进程。但累得在喘息,胖得在消肿。或许花了代价,才体验到初始文明的弥足珍贵。支撑近代文明的二个主义,一个是柏拉图的理念主义,一个是基督教的万能神主义。这二者的合体就是近代合理主义的煌煌诞生。现在看来近代合理主义一个最大的误区就是忘记了人的傲慢性这个天生的“恶”。因为这个世界实在是处在一个理性未必就是合理,感性未必就是堕落的二重结构之中。

日本银行理财广告也要靠打明星牌来吸引年轻人
所以三浦展锐眼发现日本社会的变化,或许并不是偶然,它应该也是来自于文明本身的步履姗姗。这正如日本思想家山崎正和在《世界文明史的尝试》(中央公论社,2011年)中,将人类进步的概念不再与未来相连。虽然进步作为修补文明的破绽是不可或缺的,但人类并不以 进步的有无 作为活着的前提。反过来能够让我们更加充实生活的文明,才是我们有所期待的。
在中国需要200万人民币的保时捷肖志军事件,在日本只需要1200万日元(合70-80万人民币)就可以到手。但即便如此,日本的年轻人也不会购买。现在日本人时兴共享经济。最近有日本人开出可以随意租借品牌包的业务。每月只要支付6800日元(约合400元人民币),就可租借到诸如LV,Chanel,Gucci等50多个品牌包包。是日本人没有钱买包包吗?不是。显然是一种不为物所占,不为物所动的“寡欲”直念在起作用。从这个“寡欲”直念我们看到了富裕观在当代日本的转型。何谓富裕?当我们再度直面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们会惊讶的发现我们身边的日本人才是体面的有钱人。

真实日本华人中产:虽然被国内朋友鄙视房子小,但依旧幸福满满
文:父爱满满的丘比特
来源:凤凰WEEKLY
“你这房子地处郊区,面积太小,看上去就像一个老鼠窝!”张永财唾沫横飞。
万万没想到,让很多日本友人羡慕的独栋独户,却被第一次来日本旅游的张永财鄙视得一文不值。赴日八年,我白手起家、没日没夜奋斗的成果,遭到这位初中同桌全然的唾弃和嘲笑。
几年不见,他的发际线越来越高鬼妓回忆录,啤酒肚也养了出来。和我相比,他明显已提前迈入中年。“关键是,小日本的房子怎么不涨反跌啊?听说你们的房子一年跌了10%!还要每年缴纳什么固定资产税,继承的时候还要什么遗产税,这不是亏大发了?”
他眉飞色舞,随后便话锋一转:“我在厦门第三套房子也才百来平,和你这儿差不多,但现在市值可是400万哦!一个月涨百分之十几不是问题。”

△遭到张永财鄙视的,我在日本的家樊锦霖。
我想起邻居家的房子是20年前泡沫经济的时候花了1亿日元买入的,现在市值3000万日元(约合180万人民币)。
张永财开始变本加厉地数落我,丝毫不介意我的日本妻子也在场:“你看你,混成这样,在日本勉强算中产吧!唉,2002年那会儿你考进了名牌大学,本来还想抱你大腿,结果你看看有啥屁用?谁叫你来日本啊,这叫没有紧跟时代潮流。”张胡子
他的话匣子一直没关上:“现在日本的新干线早就被中国动车超过了,时速300多公里,日本顶多才200多吧!”
接着,我在他的“严刑逼供”下说出了自己的月收入,不出所料继续引来一阵冷嘲热讽:“你们家庭一个月才3万人民币,怎么养活你三个娃啊!和我一起搞一点海淘什么的,卖给和我一起做生意的茶叶老板?要不干脆你回国吧,中国现在形势发展的这么好,你回去估计还可以搭上末班车。”
“你三个儿子怎么办啊,总不能让他们成为日本鬼子吧?我看啊,还是尽早回国发展。”张永财掐灭了手中的烟,得意洋洋地说。
最大遗憾:错失了国内资产升值的机会
作为旅居日本八年的“80后”,我和妻子一年到头工资加上奖金税后共45万人民币左右,这个数字大概是日本平均收入的两倍,也算是典型的中产阶级。讲真,在此之前,我一直为自己经过多年努力晋升为日本中产阶级中的一员而窃喜。
然而,张永财的到来,让我的自尊心遭到严重挑衅,心中却只能暗自隐忍:你TM是来日本旅游体验风土人情,还是对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老同学宣扬优越感的?
不过,待我心情平静下来,想起今年4月的工资单,姜逸磊不禁暗暗自怜。
进入这家业界名声赫赫的大企业已经6年。和许多日本企业一样,这家拥有几万员工、在东京证券交易所上市的公司虽然工作稳定,但工资的增速却如蜗牛一般。
由于员工平均年龄达到43岁,大量老员工的存在让新人上升通道严重“堵车”,混到经理级别大致在40-45岁——这意味着从大学毕业进入这家公司,到拿到经理这个最低等级的头衔,需要努力至少20年,而在此之前,你只能乖乖听任派遣。
很多中国籍员工因为看不到自己的未来,纷纷选择去欧美企业的日本分公司或者干脆回国。而我,因为红颜祸水(早早与日本妻子订了终身)选择了“倒插门”,只得乖乖地留下来。
在妻子和岳父母眼里,钱多钱少无所谓,这份稳定的工作等于为全家人的生活上了保险。如果我说跳槽,他们很可能会联合起来让我净身出户——再说,日本公司一般不接受35岁左右跳槽的,这意味着不忠诚。
由于去年工作表现不错,我的级别晋升一级,但工资仅仅涨了500块人民币——当然,这个数字超过了前年的300块。国内朋友说一年涨个一两千不是什么难事,这对于我而言简直无法想象。
最让我羡慕嫉妒恨的,是国内的房地产市场,有些地方几年能翻好多倍。而日本呢,从上世纪90年代泡沫经济破灭之后,房价就一直走下坡路。虽然这几年有所好转,但顶多也只是地价涨了几个百分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六年前我买的离车站走路3分钟、价值250万的房子,现在由于折旧,估值就已跌了两三成,20年以后房子的估值将为零。
在土地私有化的日本,如果不吃不喝,五年的努力大概就能换一套房子混沌传说,但多年以后,你拥有的只是一块地。很大一部分的血泪钱,就这么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一文不值了。
这样的环境下,你无法感受到国家欣欣向荣的发展,感受不到时代在前进和你奋斗了就可以有回报的希望。套用媒体的话说,日本这个社会充满了“闭塞感”。
对我而言呢,最痛苦的是,看着国内的同学、朋友通过自己的奋斗,从底层爬上中产,从一无所有到富有,从普通职员进入管理层;八年过去了,我看起来生活稳定,但职业生涯和人生阅历却一直原地踏步,能炫耀的都是过去。和所有日本上班族一样,我一眼就能望穿自己三十年后的模样。
想让老人帮忙带娃?日本老人也有自己的生活
张永财还没走多久,高中同学江翠花又微信联系我,说过几天来日本玩,让我请饭。随着日本签证的放开,每月总有那么些个亲友来旅游前联系我,要么请吃饭,要么做导游——但大部分人在“3·11”大地震的时候,从没关心过我们的生死安危。张胡子
我们约好在东京市区的一家咖啡厅见面,江翠花抱着她的四岁女儿。
“你看你们夫妇俩上班,岳父母也不帮忙带娃,多可怜!真不知道你背井离乡呆在日本有啥好!”江翠花对我深表同情,“我妈妈从老家来到上海帮我,孩子全交给她了!”
如果孩子刚出生那会儿,我可能会很赞同这种说法;但是现在,我不能苟同。
确实,我的日本岳父母几乎不会帮我们带娃,即便我们两家的距离开车只需几分钟。他们的逻辑很简单:作为父母,自己照看、养育孩子是不可转移的责任。由于没有他们的帮助,每天上午我们不得不把孩子们送进托儿所,下午妻子提前下班回家照看他们,晚上我俩基本累成了狗。
△我的太太和孩子们,这一幕总让我感觉自己是超生游击队。
刚开始,我对岳父母这般绝情的做法耿耿于怀,但是我很快发现,孩子们在自己的养育下不会被娇生惯养,妻子也因此在育儿和职业生涯之间找到了平衡,尽管收入也因此减少了一半。
退休多年的岳父在家附近租了几亩地。白天他会去田里倒腾,播种施肥浇水拔草直至夕阳西下;晚上,他要么在笔记本里写种田的心得体会,要么在电脑上查找资料,以消除白天在田间地头碰到的各种疑惑。
岳母则热衷陶艺。这个兴趣听起来并不那么占用时间,但她从来没闲着——要么去工房练习烧碗碟,要么去博物馆看陶瓷玉器展,或者和其他老人交流心得体会。
他们都有着大把大把的时间去充实自己。于我而言,既然生了,就要亲手养,用自己的双手去雕刻孩子的成长。张胡子
环顾周围,我并不是个例。在国人看来不可理喻的行为在日本却是天经地义。老人和儿女的生活各自独立,互不干扰。老人不愿意让自己的生活被后代绑架。
在这个老龄人口比例高达25%的国家,年轻夫妇既要从事长时间、高强度的工作,又要独自承担沉重的育儿压力。年轻人本身也不愿发出求救信号,因为他们认为这会给别人添麻烦——在日本人看来,父母也是“别人”。
回国办事最先想的是找熟人
大学期间因中日两国政府交流项目,我于2004年第一次赴日,之后回国效力几年,2009年再次赴日,翌年和日本妻子结婚。2013年我们有了第一胎的两个男娃,2015年第二胎依旧还是男娃——这便是我彻底区别于张永财和江翠花的人生轨迹。
留学结束后,我拿着一年积攒下来的6万人民币奖学金回国,感觉自己像是个暴发户——要知道在我二十出头的时候,每个月生活费只有500块啊!而现在回国,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的月收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这几年,看着越来越多的同学朋友回国发展,我也在去留这个问题上备受煎熬。不是没有想到过举家搬迁,而是发现△做饭时我常常会加入中国元素,向孩子们解释中国的传统文化习俗。
我无力反驳。其实,我一直努力通过各种方式教他们中文,灌输中国传统文化,譬如读三毛连环画,譬如孙悟空的动画片,譬如朗诵三字经。
但是,很多时候孩子们的问题会让我难以招架,他们会问:三毛为什么没有妈妈?上海的大人为什么会欺负一个小孩子?孙悟空为什么经常打架而不好好做朋友呢?张胡子
最后我只好选择给他们看小猪佩琦这些翻译成中文的欧美绘本。
国内孩子学钢琴,我娃只会抓蝌蚪
“快告诉叔叔宝宝会什么,芭蕾、钢琴……样样都在行,周末忙得我不亦乐乎。”江翠花抱着四岁女儿,骄傲地说。
“你家娃儿有啥兴趣爱好啊?”我抿着嘴,不知如何作答。头一天,我刚刚带他们去附近田里抓了六只蝌蚪,放进了矿泉水瓶,他们如宝贝般供养着。和江翠花女儿高大上芭蕾钢琴相比,我不知道如何形容那些充满泥土气息的爱好了。
△一到周末我就带孩子们森林里,白天捉虫子,夜宿小木屋。
作为一个勉强称得上日本中产阶级的家庭来说,每月房贷3000块(人民币,下同),生活开支 1.5万。剩下的钱很难让三个儿子去上那些高大上的兴趣班。
所以,一到周末,我要么带他们去坐电车,让他们记住东京如蜘蛛网般的地铁线路,要么带他们去住便宜的森林小木屋,比如去池塘辨鱼的种类,去草丛中观察虫子。
“这样对孩子将来的发展有用吗?”江翠花抛来鄙夷的眼神。我耸了耸肩膀,但我和太太在教育孩子时坚信,做事不用考虑太多的有用无用,只需单纯地体验其中的乐趣,对新生事物保持源源不断的好奇心,在亲近自然的同时养成坚韧的意志力和互助精神。
这对双胞胎刚出生的时候,我曾对妻子笑言,希望他们将来可以考上哈佛,这样我俩就可以搭顺风车去美国生活了。妻子却一本正经地说,只要他们真正开心,高中毕业后去开出租或者做木匠都无所谓。
前几天老大浩浩告诉我,长大以后要当出电车司机,老二俊俊则说要当出租车司机。虽然当下心里有点失落,但我转念一想,或许我不需要为他们的大学学费发愁了。
日本媒体每年都会公布儿童将来最希望从事的职业排行,面包师、幼儿园老师、警察和司机一直名列前茅。从这个意义上说费蒙特,在日本人看来,职业没有高低贵贱,所有人都为自己的工作感到自豪。再看远一点,人生其实是一场马拉松,唯有好奇心和喜欢,才是你跑完全程的原动力。
既然不是所有孩子都能企及父母期待的高度,我只希望他们掌握属于自己的生存能力和为人处事之礼仪。现在走在路上,他们会兴奋地告诉我路边花草的名字,一旦发现了什么罕见的昆虫,更会开心好久——这让我很欣慰。张胡子
对于旧日亲朋的到来,我内心其实是有些恐惧的,虽然屡遭部分同胞鄙视,但偶尔我也能找到机会点拨下他们的人生,比如陈开富。
他大学毕业后去北京做起了珠宝生意,据说如今身家至少一亿有余。我们的相同之处是都有三个小孩,不同的是,他给每个孩子请了个保姆,平均一人4000元人民币;我每天则哼哧哼哧接送孩子们去托儿所——费用是老大全价2000元,老二半价,老三免费。
我带着陈开富去京都岚山泡露天温泉,两个人酒后赤身裸体坦诚相待。温泉热气腾腾,山间烟雾缭绕丧尸出笼2。“去年我差点得了抑郁症,赚了一千万,却没丝毫喜悦。”他叹了口气。我没想到哆啦咪子,作为先富之人,钱多了,内心却脆弱了,患得患失。
“只有确立了自己的人生哲学,包括为什么而赚钱,你才不至于患得患失,可以看看松下幸之助的书。”我建议道。
他很赞同地点点头。作为感谢,他高高兴兴地帮我这个东道主付了60块人民币的洗浴费。

《在日本司空见惯,在中国却绝不可能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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