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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利国际【视频】- 《棒子老虎鸡》国话首演 棒子+老虎+鸡+?一次疯狂的集体创作-剧院与艺术

发布时间: 2015-08-08 浏览: 482
【视频】| 《棒子老虎鸡》国话首演 棒子+老虎+鸡+?一次疯狂的集体创作-剧院与艺术
?达伦布朗?《棒子老虎鸡》是什么?
三个名词;一个古老的游戏;不断轮回的现世场景,它源自我们真实而光怪陆离的经验;一个进行中的变装世界,鸵鸟变作圣诞树,猩猩变作中产阶级,花朵变作骷髅;一个置换性的寓言,从食物链到三权分立,从自然规律到社会政治,从关系法则到情感回归;一个剧场现在时的作品,它以意象推进叙事,以肢体语言构建异质剧场。
《棒子老虎鸡》是什么?《棒子老虎鸡》也可以什么都不曾是,什么都未发生。

生物进化的历史即是一部吃与被吃的历史,各种造物争相进化,彼此制衡,形成一条完整的食物链条和一套平衡的生态系统。人类作为其中食欲最大荣华馆,吃相最差的物种大砍省,想尽一切办法令自己饱足聂力,并在除了“吃”以外的造物竞争上延伸这种饱足感。人类的文明不断发展更迭,我们产生冲突百丈崖瀑布,互相杀伐,树立规则,争夺权力。我们奋力冲向种种高位,合纵连横,发展出一套自己的食欲系统,这其中的平衡之道,我们叫它“政治”。
《棒子老虎鸡》便是这种政治的缩影,“棒子老虎鸡”作为一个游戏,也是一种古老的食物链关系,一种近乎完美的平衡。它也正像“石头剪刀布”、“魏蜀吴”、“天地人”一样,如我们的历史一样古老,无时不刻地出现在我们生活里。
《棒子老虎鸡》中,三个能量体相互制衡,却又被规则所制,在这样一种生活方式中,他们能够怎样自立,产生怎样的关系,发出怎样的能量?这部剧以一种戏谑的姿态,探问这个古老游戏本身。在既成的游戏规则下,他们应该如何存在?



概念:艾阔、李禹瑶、徐一鸣
剧构:艾阔
编舞:连国栋、徐一鸣、李禹瑶、李斌
演员:李禹瑶、徐一鸣、李斌、艾阔
音乐设计:GUAN
灯光设计:王七许
音响设计:赵梦如
服装设计:陈思愚
海报/视觉设计:王寅、段懿晋、丁当
舞美设计:艾阔
装置设计:朴世禺
联合制作:葛惠超(身身不息)
场地支持:亚彬舞影工作室、雷栋乡下工作室
鸣谢:王亚彬、吴晓波、阿妮、雷琰、唐豆、谢钗、胡艳君、周阳、特特、胡斌


排练照
??一次疯狂的集体创作

艾阔,表演艺术家,跨媒介创作者。创作项目:《棒子老虎鸡》《明天》《无属之心》表演艺术项目:《从前有个山》《罗刹国》《佛利达与曼德琳》《女仆》《Esslesiastes》《一六》《站*2015》《终点站/从这里,开始走路》《亨利五世》《写诗》《歌之版图》《海棠之春》《漂流网咖》
Q:《棒子老虎鸡》是什么?
艾阔:《棒子老虎鸡》是三个生瓜蛋子碰在一起,产生的“野味”作品。这部作品以一种特别严肃的方式不严肃,用百变的形态述说人类行为里不变的成分。
Q:《棒子老虎鸡》这部作品和你以前参与的创作有什么不同?
艾阔:《棒子老虎鸡》涉及到之前创作中非常陌生的部分,大量的物料,舞美,人员,如何让如此繁多的要素围绕着一个抽象的叙事核心运作成为了我工作的重点。在之前的创作中我做的都是消防员,救护车的工作,这次自己作案,自己验尸的行为也是十分刺激。
Q:《棒子老虎鸡》的集体创作和探索,你为这个创作投入和贡献了什么?
艾阔:概念形成,剧本构架,表演确立,舞美设计,制作执行……太想把自己掰成八百瓣,太想给伙伴们营造一个优质的创作环境。大家一起向着心中想做的剧场努力,集体创作是一件兴奋的事情!

李禹瑶,新锐编导/独立舞者/剧场演员,毕业于中央民族大学舞蹈学硕士、中央民族大学舞蹈团指导教师、第四届北京国际芭蕾舞暨编舞比赛编舞组铜奖。
表演艺术经历:北京现代舞团作品《十月·春之祭》首演;国家艺术基金大型立项万玛尖措作品《风之谷》全国巡演;音乐剧《升腾》;田戈兵导演魔幻舞台剧《从前有座山》;国家艺术基金青年艺术人才创作项目,2016南锣鼓巷戏剧节田湉作品《共在》饰演(丑角儿);文慧导演当代剧场作品《Ordinary people(普通人)》(中国、捷克合作)欧洲巡演。
主要创作作品:《咪依努》、《既如此,亦如此》、《天黑以后》、肢体剧《明天》,其中《既如此,亦如此》曾参加中荷国际舞蹈艺术节、北京国际舞蹈双周“青年舞展”、第四届国际芭蕾舞暨编舞比赛。
Q:《棒子老虎鸡》是什么?
李禹瑶:是人,是物,是动物,是你我他。
Q:《棒子老虎鸡》这部作品和你以前参与的创作有什么不同?
李禹瑶:可以玩儿起来的超级变变变榛生 。
Q:《棒子老虎鸡》的集体创作和探索,你为这个创作投入和贡献了什么?
李禹瑶:时间是最好的投入。

徐一鸣,新锐编导/独立舞者/剧场演员,毕业于沈阳音乐学院、曾就职于沈阳军区前进文工团。
表演艺术经历:国家大剧院歌剧《阿依达》舞蹈部分男领舞;现代舞剧《二十四节气》饰演(荷叶);现代舞剧《青衣》饰演(面瓜);现代舞剧《双下山》饰演(身);现代舞剧《姽婳》饰演(戒);中葡合作现代舞剧《春之祭》;肢体剧《角儿》饰演(旦角儿);纸老虎戏剧《极度不清晰》;第四届乌镇戏剧节邀请剧目戏剧《漂流宅》;魔幻剧《从前有个山》饰演(枯树人);音乐剧《升腾》饰演男一号;汉堡世界戏剧节委约创作剧目纸老虎戏剧《500米:卡夫卡、长城,来自不真实世界的图画》
主要创作作品:《既如此亦如此》获得《中荷艺术节》《北京舞蹈双周青年舞展》展演;第四届国家大剧院北京国际芭蕾舞暨编舞大赛个人原创剧目《天黑以后》《既如此亦如此》获得铜奖。
Q:《棒子老虎鸡》是什么?
徐一鸣:一种对日常的嘲讽对规则的蓄意破坏后的碎片有意的拼接。
Q:《棒子老虎鸡》这部作品和你以前参与的创作有什么不同?
徐一鸣:以前是帮别人这次是帮自己。
Q:《棒子老虎鸡》的集体创作和探索,你为这个创作投入和贡献了什么?
徐一鸣:说不出来我就是这部戏这部戏也是现在的我。

李斌,毕业北京舞蹈学院编导系,独立舞者、编导。
参与作品:尹昉《斗拱》;李超《你好陌生》;印度编导pad mini 合作《静》;赵梁《双下山》;深圳戏剧双年展《1/125》;纸老虎戏剧工作室《卡夫卡-500长城》;日本横滨艺术节《忽然悟空》;杨海龙作品《妫婳》;常肖妮作品《没有大象》;张艺谋导演作品《对话寓言2047》第二季《号子·染》;龚兴兴作品《没有孤岛》大地雄心。
Q:《棒子老虎鸡》是什么?
李斌:对于作品来说即是游戏,又是循环往复的相互制衡,更是对现实社会的映射。
Q:《棒子老虎鸡》这部作品和你以前参与的创作有什么不同?
李斌:更像是一帮爱喝酒的年轻人。没有约束天马行空的大胆尝试。
Q:《棒子老虎鸡》的集体创作和探索,你为这个创作投入和贡献了什么?
李斌:没能参与前期的排练很遗憾,后期的排练希望为该剧带来新的思路加快排练进度。

连国栋,编导、舞者、演员。毕业于首都师范大学中文系。2002年起在北京现代舞团修习现代舞。2004年到2005年先后加入上海金星舞蹈团和北京雷动天下现代舞团。
2006年他成为独立的编舞和舞者进行自己的创作,斯蒂斯同时也与许多不同的剧场和视觉艺术家展开合作,包括纸老虎戏剧工作室、生活舞蹈工作室、汪建伟、李建军、饭剧团、曹斐、赵半狄、香港多空间、提诺.塞格尔、杰罗姆.贝尔、帕德米尼.切图尔等等。曾演出于汉堡Kampnagel艺术中心、慕尼黑室内剧院、汉堡世界戏剧节等重要的剧院和艺术节。
他在2010年受邀参加荷兰EmioGreco/PC 舞团“超越-中国”国际舞蹈项目。在2012年获全额奖学金受邀参加美国舞蹈节。多年间他的创作不断发表于北京、上海、广州和香港。
Q:《棒子老虎鸡》是什么?
连国栋:游戏。
Q:《棒子老虎鸡》这部作品和你以前参与的创作有什么不同?
连国栋:游戏(感)。
Q:《棒子老虎鸡》的集体创作和探索,你为这个创作投入和贡献了什么?
连国栋:身体游戏。

陳思愚,来自台湾。毕业于伦敦时装设计学院硕士,现为表演服装设计师。擅长使用极简的方式将诗化的语言具象,为创造出能够停留在观者心中久一点的画面。
Q:《棒子老虎鸡》是什么?
陳思愚:是一首長詩,很現實也很超現實。是一次嘗試,不懼怕遺失,隨時能夠重新開始。
Q:《棒子老虎鸡》这部作品和你以前参与的创作有什么不同?
陳思愚:過去總會把自己投射在角色身上,用當事者的角度去發展,但《棒子老虎雞》裡的三個黑衣人,我想像成自己的影子,他們彼此又是彼此的影子;我看著自己的影子,那是什麼樣的視角,當我的影子看著他的影子,那又是什麼樣的視角,影子看著影子的影子,怎麼做才不會失焦。
Q:《棒子老虎鸡》的集体创作和探索田野的春天,你为这个创作投入和贡献了什么?
陳思愚:為較接近「人的行為」的片段提供物理變化(有點符號性質的裝飾),較接近「非人的行為」的片段提供化學變化(大面積的形變)。

GUAN,现定居于杭州的DJ和电子音乐制作人,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一直从事与音乐、新媒体艺术相关行业,先锋独立电子音乐厂牌FunctionLab的创始人之一。常在杭州LOOPY及上海Elevator等地演出。曾参加Midi电子音乐节及INTRO电子音乐节,并与Jimmy Edgar、Samule Kerridge、Etapp Kyle、Phase Falale、HVOB等国际艺人同台演出,并主办了Samule Kerridge和Etapp Kyle在国内的演出。作为制作人,独立发行EP《Treble Delay》以及在燃音乐RanGroove vol.6中发行单曲《EndlessChaos》等。
黑暗和工业是关键词。GUAN的现场演出总能在Techno的根基上加入自己的艺术语言,游走在Techno、Industrial、Glitch之间八数码问题,每次都能为观众带来独特的听觉体验农家弃妃。GUAN在音乐上深受工业噪音的影响,在简洁的音乐架构下,配以Techno 的律动与音色,在两者的不断发酵下,诞生出奇音异形的氛围。并且结合以怪诞、粗糙、频闪的影像风格,用厚重的噪音墙将人推向一个磁场当中。
Q:《棒子老虎鸡》是什么?
GUAN:一个原始的游戏。沿伸出来关于权利与人性的交流与制衡。
Q:《棒子老虎鸡》这部作品和你以前参与的创作有什么不同?
GUAN:从音乐创作出发。此次的创作更加注重音乐与肢体频率的互动所产生出的氛围和张力。
Q:《棒子老虎鸡》的集体创作和探索,你为这个创作投入和贡献了什么香榭之吻?
GUAN:音乐创作以及用音乐产生更多的灵感空间。

王七许,戏剧舞台灯光设计,空间与舞美设计的探索者,本科毕业于中国戏曲学院灯光专业,毕业后在栏目录制与大型演出中从业两年后,攻读中央戏剧学院灯光专业硕士学位。曾参与创作新西兰皇家剧院话剧《仲夏夜之梦》,邵斯凡话剧作品《绝对高级》、《偶尔想想我》,实验话剧《三姐妹》,百老汇音乐剧《Q大道》,肢体儿童剧《佛利达与曼德琳》,大型实景演出《寻梦龙虎山》,BTV2012环球春晚,南昌第七届城市运动会开幕式闭幕式,鸟巢中日韩三国演义演唱会等灯光设计与部分舞美创作工作。
Q:《棒子老虎鸡》是什么?
王七许:一种普世的规则,一个存在的现实,习以为常。
Q:《棒子老虎鸡》这部作品和你以前参与的创作有什么不同?
王七许:我不再关注影响我思考的枝梢末节,真正专注于内容和形式,去思考作品想要带给观众的信息,然后放弃定义它。
Q:《棒子老虎鸡》的集体创作和探索,你为这个创作投入和贡献了什么冰果第二季?
王七许:我是视觉为主的,关注的是第一眼让观众心理产生的联想,由这个联想带来的回忆,这些回忆会不会让观众给这部作品定性,不想让大家心里默默觉得:哦,这是那个什么戏就那样的感觉。而是坐下来看,然后产生一种良知上的共鸣。就像我设计的那些灯光效果从来都不存在,所有东西都是一次成型的一体的。

赵梦如,中国传媒大学录音系,中国国家话剧院音响设计。
Q:《棒子老虎鸡》是什么?
赵梦如:棒子老虎鸡就是石头剪刀布,是长久受到生活的腐臭的毒害所产生的不愿平庸的生活状态,而陷入你死我活他杀的生存搏斗。
Q:《棒子老虎鸡》这部作品和你以前参与的创作有什么不同?
赵梦如:排练本身就是一场“游戏”,寻找创作灵感的同时耐心等待并接受每个关卡行将而来的种种考验。
Q:《棒子老虎鸡》的集体创作和探索,你为这个创作投入和贡献了什么?
赵梦如:我能拥有的就是我为他贡献的。

葛惠超(DewGE),制作人、身身不息创始人。参与的艺术节包括2014北京舞蹈双周媒介策划,2014乌镇戏剧节统筹,2015-2016两岸小剧场艺术节媒体统筹、第十八届“相约北京”艺术节公共项目策划、2017-2018启皓北京艺术季特邀节目策划等。2017-2018年,发起及策划Touch接触即兴艺术节。制作及监制的项目包括现代舞《涂图》、《意外》、《色线》,公共表演项目中国油画院陈丹青展览演出《门》、上海陆家嘴绿岸艺术节《胚胎》、故宫首次现代舞演出《合》、致敬伯格曼演出《脸》等。其制作演出曾受邀美国亚洲协会德州中心、密歇根大学、纽约大学open arts festival、英国爱丁堡艺穗节、德国杜塞尔多夫舞蹈双年展、卡塞尔舞蹈节等多个国际艺术节。同时,广泛与国内各大艺术节、剧场空间、美术馆空间、艺文空间等展开具有创造性的表演项目合作。
Q:《棒子老虎鸡》是什么?
葛惠超:我们南方人玩“石头剪刀布”,不玩什么“棒子老虎鸡”。所以第一次和艾阔聊到作品名和作品,觉得还蛮好笑的鹏利国际,有一种被上梁山之感,后来到排练场看排练,果然,一片沸腾的“小梁山”,很年轻,意象纷飞,空气中有一种茫然又紧张的味道。所以《棒子老虎鸡》对我来说,是相遇“小梁山”。
Q:《棒子老虎鸡》这部作品和你以前参与的创作有什么不同?
葛惠超:之前制作的舞蹈和公共项目偏多。我对“身体”感兴趣,对剧场里的“身体语言”如何到达准确与极致感兴趣,对身体与行为的临界状态感兴趣。剧场创作始终吸引我的是,what and how to tell,和炼金一样。所以,当有一群真诚可爱的剧场人,把自己装扮成无脸黑衣人,想把自己拿出来炼炼,我觉得我蛮想见证这个开始的过程。
Q:《棒子老虎鸡》的集体创作和探索,你为这个创作投入和贡献了什么?
葛惠超:我比较在这个“集体”之外,试着去拓展作品的生命线。剧场里比较残酷,他们需要不断问自己,否则一个凭空建造起的世界,有可能再次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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