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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鼎的村居【视频】- “帮我大声呼吁” 实践记-法政系微团平台

发布时间: 2016-08-08 浏览: 426
【视频】| “帮我大声呼吁” 实践记-法政系微团平台再问仙途

?大理周城~

从大理古城往北23公里,是周城。这是大理最大的白族村镇,被誉为“白族扎染之乡”。法政系实践团队一生艺声走入了大理周城,聆听来自白族扎染世家的发声。
你经历过没有蝉鸣的夏天吗?
立秋好几天了,虽然依旧没能迎来凉爽的天气,但树上的“知了”明显不像之前那么烦躁,只偶尔发出阵阵叫声,表达对“热”的不满,证明它的存在。
“知了”是何物,大概很少有人不知道吧?它就是那种学名叫做蝉的昆虫,因叫声酷似“知了”,故而有了这样的别称。
曾经,我对蝉的印象仅限于叫声和书上的图片勾勒出的轮廓,至于其他,完全没有概念。然而,今年夏天,与蝉的几次近距离接触,却让我一下子对它有了敬畏之心。
某个周末的傍晚,我们一家三口去附近的公园散步,在门球场附近看到了一只垂死的蝉,它四肢朝上,并不用力挣扎,只有规律地轻微摇动,那样子像是在等待一场注定会到来的仪式。
没错马小翠,死亡正一步步向它逼近。望着它奄奄一息地样子,看着专注观察那只蝉的儿子刀锋洗眼,我们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唯一能做的就是原地不动、行个注目礼。
记得几个月前,也是在这里,我眼见一位母亲拾起一枚蝉蜕,告诉她的儿子,在他们的家乡,蝉是用来食用的,而且价格不菲,要按只论价。当时,我的心里虽有些异样,但因儿子正在身边玩耍,不敢愣神太久,一打岔也就过去了。
后来,先生提起他听说有些地方蝉多得过分,为不致泛滥成灾,政府竟鼓励百姓食用蝉,而烹饪的方法多为油炸。我联想起那位母亲的话,越听越觉得身上不适,仿佛眼见那些蝉被下了油锅,又听到人们咀嚼那些蝉的时发出的“咔嚓”声,身上随之不自觉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听到这,可能有人会取笑我?倒不是自己有多高贵,刻意装出一副小女儿姿态,实在是这几年看到会爬的昆虫在眼前晃来晃去整个人都会觉得不适,年少时那个喜欢去也在逮蚂蚱的假小子也不知去哪了?
这一次,尽管身上没有发痒,可究竟有些头皮发麻,不敢再回放那种种有关食用的画面。隔了许久,我才从那件事中抽离出来。
谁知,这一次,将死之蝉又一次闯入我的生命。不仅如此,那晚回来的路上,我们差一点脚踏一只真蝉的尸身。原本只顾牵着儿子往回走,并未留意树下的情形。到底是儿子眼睛亮,老远就看到了,还指着那已经一动不动的蝉给我们夫妇二人提了醒。
又是片刻的停留凉凉简谱,这一次,除了肃穆,更多的是就蝉论蝉。先生跟我讨论蝉交配不久就要面临死亡,感叹生命短暂;转而又向身旁不足两岁的小儿普及何谓“夏虫不可语冰”。而我,除了指着蝉的那对翅膀,告诉儿子什么叫“薄如蝉翼”,便只剩下和他一起回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
原以为,这个夏天和蝉缘分总该告一段落了,谁知那天深夜,入睡之前,家中惊现一只庞然大虫。从客厅到卧室的一段路,总觉得有嗡嗡作响的声音,以为只不过跟平时一样,家里不慎进了苍蝇,围着吸顶灯灯罩来回乱撞,恼人得很。
不过,个头却大得多,噪音也大很多。我来不及多想,赶紧唤夫来助一臂之力,赶走也好,程丽莎毁灭也好,总之不能再在我眼前和头顶乱晃。先生站在床上,定睛看清了那是一只蝉,原本是打算用电蚊拍来除害的,无奈高度不及,又不是在正上方,只好换了湿抹布斜击上去,一招毙命。
而后,他小心用一张纸将其尸体包好,递过来让我一观体热边缘。我呢,无论如何都不敢再看。整个过程,夫行事的干净利落,熟睡的儿子也没有被吵醒,唯独我,事后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夜半,耳畔又是往日熟悉的蝉鸣,可我听来却更刺耳了。而且,不知怎的,自那之后我竟有些惧怕蝉鸣了。

大理周城璞真扎染坊的标识
扎染是中国传统的手工染色技术之一,分为扎结和染色两部分。工艺特点是用针线将织物打绞成结后,再进行染色。在大理周城璞真扎染坊的前廊,我们见到了正在扎花的白族老奶奶。她用针缝出要印染的图案,用线拉出一个个小髻子。一张织布上根据花样的不同穆雷吧,扎出了不同的髻子。扎好的织物可牛闪图,送去染色。织物在一次次的染色、晾干中,根据扎结的髻子不同,染出了不同的花纹和不同深浅的颜色。
璞真扎染坊是周城扎染的地标性建筑,我们在这里看到了许多慕名而来的游客。他们在白族老人家们的指导下,尝试扎花,观看染色,晾干后得到一件自己的扎染作品。

正在扎花的白族老人
大理周城几乎家家户户都做扎染,走在路上就会有白族老人邀请游客去他们家看扎染。售卖扎染制品的店铺遍布大街小巷,璞真扎染坊里更是好不热闹,这种有着美丽图案的染色品深受大家欢迎。
走在周城的巷子里,我们要去找一位老人,他是白族扎染技艺传承人——张仕绅。
我们不知道张仕绅家在哪里血溅太和殿,只能边走边问。庆幸的是,村里的人几乎都认识张仕绅,热情地向我们指路。几经辗转,我们找到了张家的染坊,见到了已故张老的儿子,张叔。在这里,我们听到了一场从未有过的发声。
经过张叔介绍,我们才认识了白族扎染的原始手艺——板蓝根染法。

板蓝根扎染作品
“板蓝根染法是用种植的板蓝根制成染料进行染色,染色效果好,纯天然无污染。而现在外头的那些扎染,全都是用化学染,根本不是原先的扎染了。”张叔告诉我们,在整个周城,所有的扎染制品,打着植物染的口号,实际用的却是有害的化学染。即使是作为扎染代表的璞真扎染坊,也不例外。
屈于工业发展的带动与旅游产业的噱头,白族扎染在不断发展之后丢弃了原先的板蓝根染色,代之以廉价便捷的化学染色。原料供应的源源不断,模板式花样的批量生产,化工染料的浸泡上色,这些僵硬机械的生产步骤在商业化喂养下日渐侵蚀掉传统手艺的本真。
“中央的政策是很好的,但到了下面就乱了套了,真真正正的非遗传承都被压在下面!”

张仕绅家
张叔告诉我们,当年,他的父亲张仕绅老先生亲手一砖一瓦建起了璞真扎染坊,用毕生精力去钻研、教授扎染技艺风中的羽翼,带动了全村人从事扎染。但现在,璞真扎染坊被收购,打着地标的名头,以低劣的扎染制作吸引游客,全然丢了扎染的本。张仕绅老先生生前他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的儿子:“任何东西都可以丢,但不要把这个真真正正的板蓝根染色法丢掉。”
“市场不接受,只能被淘汰。” 如果不曾了解,我们不可能知道,那看似欣欣向荣的周城扎染是被工业化扭曲的传统,让大众趋之若鹜的化学染挤压传统手艺的生存空间,真正的千百年传承,被压得无力呐喊。这个一代传一代的手艺,在传承数百年之后,现如今,面临着失传的危机。

板蓝根染料
“除了我们家,在整个云南,卖扎染的,没有植物染。”
在镜头前李世汉,张叔义愤填膺地对我们说:“帮我们大声呼吁,让大家看一看,真正的传承,到底是什么!希望国家一定要将板蓝根染色法保护下来,帮助我们把父亲留下来的古老资料挖掘出来。如果不重视的话,这门手艺就会失传。”
我们跟着张翔,去到了她家。她是张仕绅的孙女,三年前,她从外回到家乡,告诉父亲,她要继承扎染手艺。我们问她:“为什么会回来呢?”她说:“如果我不回来的话安可信,这个手艺就会永远失传了。”三年里的不断学习,扎花,染色,一步步地走过来,这个充满魅力的传统手艺让她愈发坚定当年的选择。
她带我们参观了她家收藏的扎染作品,告诉我们,相比起化学染,板蓝根染色染出的成品色彩更加自然,图案更加清晰,即使是纹路上最细微的图案边缘,都能分出两种染色的优劣。

张翔给我们介绍板蓝根染色
璞真扎染坊用化学染色得到政府重视,受到大家追捧,而板蓝根染法作为真正传统的染法却得不到大家的认可高鼎的村居。“现在虽然国家重视非遗,但有些地方乱了套。我觉得如果要评非遗,应该每个人拿自己的作品,用自己的手艺参与评比。”她希望大家能看到真正的手艺应该是怎样的。
“在我小时候,每家每户做完扎染,就拿去田地里晾着,一片片的靛蓝花布在田里飘着,那是我童年里最深的回忆。”走在小道上,张翔跟我们说,“可现在啊,大家哪里还去田里晾布,做扎染的人越来越少了”
张翔说:“现在的手艺都是这样,不仅仅是扎染,很多非遗也是如此,年轻人再不学习,就要失传了。”
传统手艺需要手艺人付出极大的毅力与耐性,更是需要日积月累的练习与辛勤劳作,这些要求让许多年轻人不愿从事这些行业。久而久之,掌握手艺的老人们渐渐老去,新生代们不愿继承衣钵,逐渐扩大的年龄断层一步一步加速了手艺失传的危机。

已故张仕绅老人自创的花式,现如今只留有一千余种黑白羽翼,仍有九千余种未被挖掘出
我们在周城走访的时候,能看见许多老人家或是坐在自家门前,或是聚集在染坊里,相互聊天扎花,却不曾见到过年轻人的身影。正如张翔告诉我们的,在周城,和她年龄相仿的年轻人,至今仍从事扎染的,不超过四个。
我们在周城,看到了非遗传承背后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这些看似欣欣向荣的局面背后,隐含了太多令人心酸的内容。如果不曾听到过这样的叙述,不曾听到过来自手艺人的发声,我们或许将错过这最原始的传统手艺。如果没有这一场呼喊,我们可能将要失去一门手艺,失去一块瑰宝。
所幸的是,我们听到了这一场发声大唐战神,听到了来自手艺人的苦苦呼吁,来自即将失传的手艺的哀鸣呼喊,而我们将给予回应,让更多的人,听到这一场发声非仙勿扰,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感受手艺,保护手艺,传承手艺。
这里是一生艺声,我们传播来自手艺的声音,也期待听到更多来自手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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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法政系“一生艺声”暑假社会实践
编辑/罗芬 审核/张敬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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